毫不留情啊!
我开始说正事,问她愿意去什么官职上任。
“都行。”
这个答案和没有一样!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随便」「都行」「你作主吧」,尤其这些话是女人说的。而且你为什么也开始脱衣服?这母女都什么毛病?
我一把将她背后的拉链拽住,问道:“你在干嘛?”
月偶愚一脸困惑的看着我,反问道:“你把我叫来卧室,除了瘾头犯了要杀我,还能为什么?”
“等等!那你就让我杀吗?”虽然我完全是因为无处可去所以选在了卧室而已。
月偶愚耸了耸肩,仿佛这件事和她毫无关系。
我抓着她的肩膀晃了晃:“你能不能有所谓啊?”
月偶愚歪着头看着我。
叹气。
坐在我身边。
“宝贝,其实我真的无所谓。自从我将亲生父亲的命运都交给你来决定,你就应该清楚这一点了,又何必问我选什么官职?父亲早已对我失望,如今更是去世;母亲去世的早;我为其倾注青春的烟雨阁也毁灭了;那最后的暗杀任务,无论是委托人还是目标如今都不再人世,我既无可复仇也没有必要,甚至连搜寻当时事发原委的机会也没有了;我在泊东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