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诸葛俊婵拉着我的手安慰道:“没关系,不会有事的,这两位丫头都是好孩子呐。”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我只能闭嘴焦虑的看着。
麻醉。
尼姑。
开锯。
滋滋嘎嘎的尖锐声音包裹在皮肉的闷响中,沿着诸葛俊婵的头颅横轴划了一圈,不多的鲜血和大量的短发。庸医啊!你们看着这满地的血!我已经准好万一出事随时开枪屠城了!
等得心焦,这才想起来还有「加速」按钮。
看不下去了,哪怕见过再多的恶心血腥场面我也承受不住在我家女人脑袋上用电锯──再小号的电锯也不行。
我点。
眼前的情景瞬间变换。原本正在切开头盖骨的两女已经换了平时的衣装站在病床前,诸葛俊婵则正在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我们已经离开了手术室,来到了类似看护病房的地方,床头还挂着两瓶点滴,貌似是刚刚输完。
诸葛俊婵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缠着的绷带,对我默默笑了笑,又可爱又慈祥。
“虽然手术瞬间就完成了,但仿佛持续了三十多个小时。脑芯片植入手术非常成功!你已经昏睡了一瞬间,虽然好像有三天之久。有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诸葛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