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变得有点想回答了吗?”
“额……我们……”
它放缓了挣扎的力度,全身松弛了,半张银色铠甲后面的模糊血肉发出了令人耳朵不舒服的声音,波长刺耳。
“我们……是即用即弃的造物……不需要……繁殖。三年成长,一天出征……我要死了,无论任务成功与否也……”
蜉蝣?
我再继续问它什么,但再也得不到任何回答。不是不想回答,而是太虚弱了。
要昏过去了?
别啊。
给你提提神。
我指着它的胯下,喊道:“绿茶,貌似你力气最大,把这块外装甲撕下来!”
这位受了伤而且颇为疲劳的绿茶点点头,晃晃悠悠的走到武装天使的跟前,用刀尖插进对方小腹附近的铠甲缝隙里,用力撬开并与其他人合力将装甲撕了下来。它的惨叫似乎能贯穿天际,那些金属外壳根本就像昆虫是身体的一部分,这样暴力的撕扯导致了大量的苍蓝色血液四溅。
咿,恶心。
我看着武装天使的胯下,一大团蓝色血肉模糊的玩意,还在微微的脉动。我分不清是公是母,因为已经烂糟糟了。
我拿手枪刺刀戳了戳,有的位置像绷紧的肌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