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禄义再次打开了无敌之光,比上次更多了几层,我是看不懂,反正炫酷得很,全身笼罩在金光之中,令我几乎看不清。
又一枪。
他又死了。
这样应该能大幅拖住他们。话说我究竟要杀他多少次才行?
一路举着辉煌长杖就像火炬手那样奔跑着,射向我的光明法术流弹全部折射回去,此刻的我简直就是一台高速移动的自走光棱炮台,一路疯狂四射。
赶到东侧。
刚才离得远看不清,离近了才发现真是战况惨烈。满地全是敌我双方的尸体甚至难以下脚,仍在激战的已是少数精锐。
但对方并非正规军。二十多名穿着轻型白石甲和血红披风,手里握着和诸葛俊婵一样的锁链剑,另一端还连着盾牌。我们方还站着的只剩不足百名了,全都负伤硬撑着,基本只剩下诸葛俊婵孤身作战。
敌方领头端起长剑指着她喊道:“叛徒!立刻投降,我还可以允许你葬在家乡!”
“毛还没长全的小兔崽子口气不小!”诸葛俊婵发笑道,“你那几下还是老娘教的!跪下,你就这么和你青姨讲话?”
嗯?
她怎么到处当别人的姨?
我双手拢在嘴前,姑且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