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有些一朝被蛇咬了──难以言喻的皮肉纷翻的地狱回忆──我感觉每一个想玷污我的女人都有剧毒,都心怀歹意,都想弄死我。
咔。她居然背手将房门反锁了!月偶愚还在外面马上要回来的!
“你今天这个发型真不错的。”发型依旧,不同的是我在讪笑。将她滑落的衣衫拉至脖颈,紧握住她正要褪去底裤的手,冷汗在脊背上狂飙。什么鬼,她是不是得了容易传染的病要死之前拖上我!
她步步紧逼,我步步后退,最终我被按倒在床上,手还被强迫抓住她的胸口。
别笑,我被吓软了!
这时响起了如同救命稻草的敲门声,我迅速从她怀中钻出来,爬向房门光速开门:“你终于回来啦,哈哈……哈。这是雅如兰,这是月偶愚,我是七夜浊,今天天气……”被自己蠢到无法继续胡说下去。
月偶愚端着两个盛满食物的餐盘,冷冷盯着雅如兰,边走向桌子边问我:“宝贝,你确定那是雅如兰?”
“你不是认识吗?”怪了,月偶愚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不对,是雅如兰今天的行为很奇怪。
我眯眼细看。
好像真的很奇怪。首先,雅如兰是这么安静的人吗?遇到事情不条理清晰的说出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