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以后也要去详细研究。”
白墨强行地用思考迫使自己冷静,让自己不去想未知的威胁。就像打针,本身的痛苦也许只是一会儿,但是让人真正难受的是等待的漫长过程,白墨现在就在体会着这一切,苦苦地等待着未知威胁的出现。
二十分钟后,收拾好细软的“难民”们纷纷从房间下来,走上了大会主办方安排的客车上面。司机在跟众人打招呼的时候也有点讶异为什么几乎每个人都拿着一个包,不过众人随便就找了个借口推搪。
没多久,大会主办场地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这个场子才像点样,一个场就是一个边长一千米的正方形,不像龙组顶楼那个即使是四个合并成一个也显得太狭窄了。”白墨小声地说着。
“规划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能力者能变强得这么快,我们这群人中,最慢的也有每秒三十米以上的移动速度,一个不留神就到了边界,不然为啥昨天叶队跟陈队都只是站在对拼力场,场地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小了,不过楼顶的那个场子给手下的队员练习还是很不错的。”梁工接过了白墨的话头。
“说到这个,陈博他们十个人呢?”郑察顺口问了一句。
“他们是军方的人,这次也是作为同行首长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