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白墨再笑了笑,没去加以评论。
“先生,我们意大利的情况比较特殊,不知道你们国家的情况如何。”
“从电视上看应该还好,就是少部分地区有点乱。”
“可以理解,野心家到处都有,但似乎选错了时机。”
“这话怎讲?”
“根据我在网上看到的新闻,有战地记者在优土上上传了一个冒死拍摄的视频,视频里拍摄到毛俄军队为了尽快消灭境内再次挑起叛乱的臣车军队,直接在游击队盘踞的地方投下了多枚核弹,一举将叛军以及当地支持叛军的所有民众几乎清空,不过这个行为虽然疯狂,但是也没有引起国际社会的强烈抨击,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指责。”
“各国全副精力都放在救灾,稳定国内环境上了,哪还有空管国外的事,自家人都死了上千万了,外人再死个几十万也就是多个数字,说到底死再多也不是自己人,不干事。”
“这维稳方式也是一绝,不愧是战斗民族,趁着各国都对死人麻木了的时候来这么一出将恶心自己多年的叛军连根拔起,不知道华国又怎么样。”白墨心里想到。
“很久没有聊得这么高兴过了,周围的人都知道我的性子,极力避免挑起话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