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锻炼变强还是太过艰难了。”
想了几分钟后,他决定先不去管这种东西,意志这种唯心的东西对他一个唯物的研究者来说还是太过飘渺,不如先做好眼前的手术。
一直忙碌到了凌晨三点,将傍晚送过来的最后一个参赛者处理完以后,白墨才有空走出这个呆了一整天的医疗室。
由于医疗室里隐藏着大量的秘密,自然也就有几队中央专属的卫兵负责把守每一个角落,他看着这些三班倒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看守着大量不属于自己的财富的卫兵,心里也有一点点感慨。
不过也就感慨了几秒钟,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以后,白墨走出了医疗区,开始四处闲逛。
“从意大利回来也就几个月,出发前整个华国拥有生命场的能力者估计还不过五十人,但到了今天比赛的时候,光是参赛者里面,就有几百人套着这个大龟壳。”
今天开幕式的时候,他就用神念大致扫了一遍所有的参赛者,发现有好几个人似乎是已经能够隐约感应到他的神念窥探,单论力量上来说他已经没有了太多的优势,说到底他的主能力并不是战斗类的。
“请问你也是参赛者吗?”一个墨镜大汉出现在白墨身后,用不是很标准的华语问道。
白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