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牧月,你狂什么狂?你有什么好狂的?你以为你是谁?你现在已经不是闻人家的家主了,你也没有企业管理权了----你还有什么好骄傲的?”闻人烮最先受不了了,嗷嗷叫着冲上来。
“你把选举当什么了?你把在座的长辈当什么了?你信不信我抽你?”
“请家法。请家法。要给她上家法,不然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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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空的年龄最长,辈份最高,而且刚刚才当选家主,所以也是被闻人牧月那句话伤得最严重的。直到现在心里还有一股-----不,好几股闷气缓不过来。
这简直是生死大敌啊。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痛恨过一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闻人牧月,你还是不是我们闻人家的人?”闻人空大声喝道。
“是。”闻人牧月停住了步伐。“以前是,以后也是。”
“既然你认为自己是闻人家的一员,为什么不尊重选举结果?”闻人臻出声骂道。
“我尊重不了。”闻人牧月说道。
“别人都能尊重,你为什么尊重不了?”
“我是爷爷提名的家主,是爷爷任命的企业管理人-----爷爷现在卧病在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