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被限制自由自然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享受,但至少这下他可以心安理得地瘫着了。躺在稻草垫上仰望着地牢肮脏的天花板,身体得到休息,脑子便不安分起来。
他先是为希里没回来感到难过,若有她在,自己怎么可能被一帮闲逛碰运气的流氓给抓住?思念了会女猎魔人,罗德又为被自己藏在树洞里的银儿操起心来,对一个年幼且毫无野外生存本领的小狐女而言,安泰利王国的腹地简直处处是危机。一个捕兔子用的陷阱、一个扛着锄头的农民甚至一条土狗都能是巨大的威胁。不知道她能不能利用自己扔下的东西逃回去?要被人逮住了,她会不会被迫陪别人睡觉?
想到这里,雄性对雌性本能的占有和控制欲顿时发作,没法保护自己配偶的无力感恐怕任何雄性生物都无法忍受,他一下难受起来,开始为昨夜希里离开后没有咬牙继续上路感到懊恼。在稻草铺上辗转反侧好一会,强大的想象力让他脑中不时浮现银儿在别人怀里或身下的画面,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泡利的吼声依稀在耳边响起,罗德强迫自己停止乱飘的思绪。现在可是自己被抓住了,还是先想想自己面临的未来吧。
……
伦纳德伯爵下令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