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小队的十夫长面色苍白地说,“我让他们抛掉东西轻装逃跑,但有人不肯……”
“殿后部队呢?”
“不知道……但我们有人看见了红衣人在我们身后鬼鬼祟祟地冒头。他们可能派侦查兵绕过了殿后部队,也可能是殿后部队已经被消灭了。”
“所以你就带人跑了?一支箭没放一点伤没受,一个敌人都没杀死?”
逃兵们擦着脸上的汗水和灰尘,没有人回答。
“很好,假设殿后部队已经被消灭,如果那样,现在我们就是新的殿后部队,我就是新的殿后部队指挥官。如果有人想越过我继续向北逃跑,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人固有一死,而我们是士兵!”那名一路与罗德所在难民队同行的粗壮军官拔出刀咆哮起来,带人逃跑的那名军官理论上与他平级,此刻却一声都不敢吭,其他士兵也一副以他马首是鞍的模样。他瞥了一眼围观的罗德和众逃难者,又暴怒起来:“看什么看,还不赶紧上路!”
……
很戏剧性的,一支又一支人到十几人规模的小分队从他们屁股后面陆陆续续赶来,然后一一被随行罗德的那名军官喷了个狗血淋头后乖乖接受收编,仅仅一天过后,他们居然真的组织起一支上百人的军队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