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奇怪地问。
“我看见他们正粗暴残忍地对待村民,而我向伊力特国王起过誓——要尽我所能地保护他的子民。”罗德半真半假地说道,让现场安静了片刻。
“哼,话倒说得冠冕堂皇。”
“据我所知,没有任何一条法律或习俗规定一个米德兰贵族不能受封为安泰利的骑士。”罗德渐渐把那份没法顺利回家的郁闷控制住,思维也活跃而清晰起来:“也许在场有人认为誓言只是华丽的谎言和丑恶行为的遮掩,但我所受到的教育告诉我,要遵守自己的誓言。”
这番话自然不太好反驳,但很快有家住王都的人认出了尼基塔:“这不是那个天天在萨登堡南门口行骗的小家伙吗,怎么和米德兰军队元帅的儿子搅一块了?莫非是米德兰派来的间谍?”
“说话阴阳怪气的,我看你才像间谍呢!”
“别说话,这里没你乱来的份。”罗德拍了下尼基塔的脑袋,把她正要脱口而出的一堆脏话拦了回去。
“但他还有刺杀国王的嫌疑呢?”最先揭露罗德身份的抵抗军军官说,“我们现在都没有抓住刺客,而哈特爵士在刺杀发生当日便神奇地逃出了萨登堡,在场肯定有人参与了当夜对他的追捕吧,莫非都忘了?就算他不是刺客,也至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