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米德兰的军队撤出我们的国土吗?”
这番话得到了在场所有抵抗军士兵的附和,就连罗德也觉得不无道理。感情上的先入为主让他对安泰利抵抗军的亲近感反要压过些对自己祖国的热爱,更别提这次的状况摆明了确实是帝国在当入侵者。
……
“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我不会那么做。”瑞雯沉下脸来,扫视周围全数都盯着自己的抵抗军士兵,他们中有些正痴迷于自己的容貌,有些在等待自己给出答复,大部分则是二者兼有:“没错,原则上我甚至不该对这场战争有一丁点干涉,但因为某些你们已经知道的理由,我事实上不仅干涉了还干涉得很厉害,对此我感到抱歉,但不会做任何事来试图让一切恢复到最初的‘公平’状态,我办不到,也没人能逼我去尝试。”
女人看也不看提出质问的抵抗军军官,看在罗德此刻安好的份上,她不想和周围片刻前还想对自己儿子不利的人一般见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必须得忽然变得友善:“有人要害我的孩子,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在安泰利内部,难道我要因为我孩子最终没死,就当他这一路上受的罪没发生过?站在私心的角度上,作为一个余怒未消的母亲,我现在仍处于不想和任何人讲道理的状态;而作为一名守护者,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