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处处趣味。也就是这样,他才会比栗绍明他们先出发,却比那两人晚进校门。
几乎是踩着点走进教室,同学们已经拿着课本在高声朗读。
酉乾对干巴巴的背书毫无兴趣,又很好奇如今十二岁的任幸长什么样,探头探脑研究哪个毛茸茸的黑脑袋是自家徒弟。
这个学期开学已经一个月,同班的同学大部分都相熟。但也有各别例外,比如任幸。
任幸来报名那天,他的爸妈全身穿金戴银。特别是他爸,脖子上挂着很粗的金项链,还拿着砖头大的大哥大。夫妻两人说话半土不洋,夹着乡下方言,惹来很多人异样的眼光。
这个年代,城里人对农村人有一股天然的优越感,即使任幸家比他们大部分家庭有钱,大家依然瞧不起他。背后议论总会带上不太好的评价:乡巴佬、暴发户的儿子。就算有人不在意这些,但他们同样害怕被人说爱慕虚荣,都选择无视任幸。
任幸知道同学们排斥他,他也不愿意热脸贴人冷屁股,久而久之,任幸得了个孤僻高傲的名头。
个子高就是好,坐在最后一排,全班尽收眼底,就是一时间很难分辨出来哪个是任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