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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好不好,太吓人了!”
“林夕,你就算当日进不了青鸾学院,就去做个说书匠,估计也能一路说到京城,在京城开一家最大的说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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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狠。”一边只是“看看”的暮山紫浑身寒毛都听得竖了起来,但是却恰恰还要装着一副无所谓的假寐姿势,心里忍不住骂着:“你这小脑袋里哪里来这么多的鬼主意…什么午夜铃铛声一想,就从画里面慢慢爬出来一个头发遮住脸的女鬼…这么瘆人。”
夜,在睡觉的时候总是很短暂,在醒着的时候总是很漫长。
虽然林夕改良版的“午夜凶铃”依旧把姜钰儿吓的都快哭了,唬得暮山紫都不敢往黑色的山林里面看,虽然一行人都做好了畅谈一夜的准备,但是到后来躺在山坡上,看着头顶的天空也星星,却还是开始倦得抬不动眼,在黎明即将到来前的最后黑暗中,他们还是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林夕在脸上的一阵刺痛中醒来,在这种接近通宵的状态之中被弄醒是最难受的,所以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林夕才发觉打在自己脸上的是只是一根草茎,然后他就看到一个白着脸,好像鹰鹫一样的黑袍男人森冷的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徐生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