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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徐乘风后退一步,那名已经忍了许久的军校却是终于又忍耐不住,沉声道:“林提捕,整个云秦,恐怕还没有任何一个提捕是靠纯粹臆断来断案的。”
“云秦是没有任何一个提捕靠臆断来断案,但任何一个提捕都会用些话语,来察言观色,看案犯是否心虚。”
林夕面对这名身穿铜甲的军校的斥责,毫不在意,淡然道:“若是你再无礼出声,阻碍我办案,我先治你无故扰乱办案之罪。”
军校大怒,厉喝道:“林提捕,你好大的官威。”
“看他那副样,分明是心虚。”
“就是,不然先前那么嚣张,现在却吓成这副样…这官也是归三镇连营将管的,这样是要讨好上司公吧?”
“先前提捕大人已经说了,有不少官员还是银钩坊的座上宾呢,这个军官,还有那个对林大人一直没好气的…恐怕都是穿一条裤的。”
林夕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名军校和徐乘风,但周围的人群中一阵阵愤怒和嘲讽的声音,却是已经响了起来。
军校的气势开始消融,脸色慢慢变得青白。
云秦的吏制考核之中,便有一项是民间的风评,吏部和律政司都有独立的部门在民间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