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会跟林夕到这里来。
“邹大人?”江问鹤的脸又苦了起来,看着邹一石探询似的出声道。
邹一石脸上泛出些怒容,沉声道:“拦江坝十分稳固,息江水流不急,我以为一名已卧病在床多年的九旬老人所言并不可信。此等暴雨黑夜之中,即便到了坝上,也根本无从判断拦江坝能否可能出问题。”
“林大人?”江问鹤又转头看向了林夕。他觉得邹一石讲的很有道理。
林夕看了他一眼,道:“邹大人不是傻,我也不是傻,江大人你也不是傻,那些桑榆围的村民,也不可能全是傻。若是那名九旬老人真是老糊涂了,那么多桑榆围的村民怎么可能如此相信他?我以为能否有理有据,便是要去那里看了之后才会清楚。”
“这…”江问鹤自觉林夕讲的也有道理,但这刑司官员逼迫工司官员做事,传出去却是十分不好,而且他也是觉得自己和林夕在这水利等方面未必有邹一石懂,既然邹一石都不急,难道真要在这样的雨夜就赶过去?
“邹大人,江大人,请你们自己想想。”林夕看着江问鹤犹豫,眉头便蹙了起来,有些冰冷道:“我的确只是管提捕房和典狱,管不到工司事物,但万一江坝真出了问题,淹死了许多人,和我也是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