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太受控制的双手,将碗端到嘴边喝了一口,解释道:“用锤打了一夜的定桩木,震得现在浑身都是软的。”
林夕道:“这有利于修行。”
姜笑依看了林夕一眼,道:“知道了…何处不修行嘛。”
两个人便都笑了出来。
虽然因为陈养之的殁去而心情沉重,但这两个年轻人还是笑着。
……
一个个消息传开。
整个鹿东陵的官员,在东港镇银钩坊一案的一些案犯还没有最终判决,一些真正的震动还没有开始之时,就又马上听到了东港和燕来传出的一件件大事。
又是林夕!
身为刑司官员的林夕,插手工司的事,居然挪用库银、动用镇守军用以增固水坝。
不仅光是在东港,而且还跑到燕来镇,将燕来镇拦江坝后面的近三千民众全部鼓动撤离了。
他调了不少提捕和典狱看守配合守坝,但他管辖下的东港镇典狱却是在日间起火,虽然没有伤亡什么犯人,却是烧了三间牢房。
只是管断案抓捕、关押犯人的镇警局,竟然去管大坝,反而自己管辖的事都没管好。
而且江坝有没有事?
根本就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