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月,道:“只需能跑掉,就没有证据。”
“你说的有些道理。你只需跑得掉,也只有人证,没有物证,恐怕纠结到后来也难以治你的罪。”高拱月用藕节般肥胖白皙的手指摸了摸下巴,摇了摇头,叹气道:“只是你要明白,你这样是给谁颜色看…而且你怎么可能跑得掉。”
林夕摇了摇头:“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跑不掉?”
高拱月撇了撇嘴,但就在这时,他却感觉到了一丝只有他这个境地的人才能感知到的气机。
他蓦然回首,仰头望明月。
明月此刻依旧被乌云遮着,有一个人,却似乎从乌云中落了下来,落到了这庭院中墙下。
没有什么恐怖的力量敲击大地,以至连这人脚下的泥土都没有飞溅出来,但是这人身上的某种气味,却是让高拱月身上的肌肤都有些悄然的刺痛。
这是一个浑身笼在一件厚重的黑袍,看不见面貌,好像黑袍里面也是一切都是黑色的人。
直到高拱月转过身去,对着这人,林夕和姜笑依才发觉墙下已经多了一个人,只是他们的修为不够,却是没有第一时间感觉出这人身上的气味恐怖,只是觉得这人异常沉稳、坚定,似乎他就是一切,一切都无法动摇。
“整个东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