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刺在了他的心口处。
他的心口内里皮甲之中,还夹着一块护心镜。
这柄黑se长枪刺破了皮甲,没有能够洞穿护心镜将他和身上刺客的尸体一起钉在地上,然而护心镜的凹陷和对于他胸口的压迫产生的恐惧和痛楚还是让他再次剧烈的惨嚎了起来。
在惨嚎声再次出口的瞬间,这名许家的三公子终于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他的父亲是刑司最强势,最有实权的人物,他还有一个北陇行省的省督姐夫,许家的背后还有江家的支持,所以他在进入青鸾学院之后,都一直因为自己纯正金勺,而且是极大的金勺而骄傲自得,看着那些边蛮和土包的目光之中都带着天然的鄙夷,连柳子羽这种父亲在年内铁定成为省督的金勺和他一比都只能算是个小金勺。
然而此刻他终于彻底明白,自己那名冷酷的父亲真的不会管他,即便在真正的死亡面前,自己和那些平时看不起的土包同学也根本没有区别,只能靠自己。
“啊…”
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幻灭,彻底明白自己的父亲不可能来救自己,平ri里看不起林夕,因为秦惜月而对林夕极其敌视的金勺许箴言更加剧烈的嚎叫起来,他整个人从地上发狂般的蹦了起来,撞入了刚刚拔出黑se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