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如在这里等着看看结果。”
罗侯渊点了点头,“昔日十七人中,你是最傲气的一个人,现在老了,想不到脾气却有了这样的改变。”
“人的脾性总是会改的,但对于世间和信仰的看法,却是难改。”满头银发的老人苦笑着坐了下来,坐在了一堆枯叶之中。
罗侯渊自嘲般的笑了笑,也坐了下来,望向青鸾学院一侧的群峰中。
……
青鸾学院群峰之中,东面有座山峰比其余的山峰都要略低矮一些。
没有滑索直接连到这座山峰,唯有一条崎岖的山道。
和这座山峰相邻的一座高峰,有大片建立在悬崖上的殿宇,而通往其余诸峰的滑索,却也已经被切断。
这座高峰下方,和青鸾学院诸峰之中那座最矮山峰,隔着一大片山谷。
这片山谷之中,有大片的树林,还有很多已经废弃了的,被平时那些充满好奇心的学生当成古迹来考证的,很早很早以前的青鸾学院前辈修行和居住的石屋。
二十余名身穿黑袍的青鸾学院讲师和教授,出现在了这片山谷之中,缓慢而冷静的走向那座最矮的山峰。
平日里,每一名青鸾学院的讲师和教授,都像是登天山脉中的孤鹰,桀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