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法处置的。
但这样极短暂,极罕见的时机,却是被他们抓住了。或者说,被林夕抓住了。
……
塔楼上的两名岗哨的确十分疲惫。
因为在过去的十余日里面,顾云静采取化整为零,四处袭扰的手段,使得各处的战斗不断,所以他们这支军队如同救火队一般,连续经过了数次急行军和追击,在体力大量透支,又有确切军报显示方圆两百里范围都已经没有云秦大股军队,心情放松的情况下,这两名大莽军人都打起了咳嗽。
但这的确是很短的时间。
在身体略微前倾,脖子被自己系着的一根绳带勒到的情形下,其中一名岗哨很快惊醒了,看到身旁的同伴竟然也是合着眼,他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睡意全消,在自己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的同时,低微的咳嗽了一声。
他身旁的同伴顿时马上惊醒,同样自己惊骇到了极点。
而此时,他们头顶上方,那几片乌云,却是已经遮住了弯月,遮住了惨淡的月光。
这两名岗哨都听到了一些轻微的声音。
这声音好像是干裂的树皮的轻微裂响声,似乎来自他们身后的马场。
这两名岗哨马上极其紧张的转过了身去,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