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张秋玄倒在对手的面前。
他前所未有的疲惫,无力,虚弱,然而他还是努力的支起自己的头颅,在支起头颅之前,他便已咳嗽着出声,“你居然敢到般若走廊来。”
这世间,唯有“大黑”,才能朝天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将神木飞鹤击溃,也只有“大黑”,才能一箭便将他和他体力全部力量,全部击溃。
所以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陌生人,便只可能是那名曾经杀死了青鸾学院一名风行者,夺得了“大黑”之后,却又畏惧得不敢呆在军中,只敢躲藏在唐藏流沙城中的唐藏将领。
“唐藏虽大,但却无片瓦之地容我立足,唯有一拼。”
对手缓缓落寞应声。
落入张秋玄眼帘的,是一个已经被长期躲藏而消磨了所有豪气和斗志,磨去了所有棱角,面上不见豪气和威严,唯有感怀和失意的落拓男子,双鬓皆是白霜,眼角也都是深深的皱纹。
张秋玄对这名隐名埋姓许多年,甚至很多唐藏人都终于忘记了他的名字的男子面目并没有什么兴趣,他努力的支起头颅,只是想再看看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的“大黑”。
他看到了。
然后他再度觉得心颤,导致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