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经将漕运收了回来,车、马、路,都齐备,你们身为军方首脑,难道你们就只会述苦?朕让你们坐上这样的位置,不是要听你们述苦的,而是要让你们想办法,替朕分忧的!”
站于下首的这些军方大人物都是委屈且不知如何言语。
钟家的根基就在漕运,陡然近乎遭遇灭门之灾,地方上的反弹又何止只是杀一些人,换一些人那么简单。
尤其一些车队,一些船队原本都是钟家的,各司衙门,涉及漕运这一块的地方官员和商号,也不知道有多少和钟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光是一些人抱病辞官,或者出工不出力,便不知道要贻误多少时候。收拾这样的烂摊子,恐怕要从上到下仔细的梳理一遍。
若是在平时只是钟家出了这样的问题,各司运转得都十分顺畅,要梳理起来还不会特别困难,但现在朝堂之中各司都是属于自顾不暇,还在边清洗边重整的阶段,自顾不暇。
“圣上您是在中州城中大杀四方,杀得痛快,只是不管不顾的抽出那一根根梁柱,结果整栋大殿塌下来,这样的烂摊子要收拾…如何收拾?”想着最近数日地方上的处处受阻,简直有举步难行之感的数名正武司调度都督满腹牢骚,但自然没有任何人敢发出任何的异声。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