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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了他吃鸟的头?”虎子听闻此罚哑愣,抬起手下意识的就要挠头,但似觉得有些不妥,刚抬起一半就立刻放下,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第九峰最聪明的,决不能让人知晓自己有些没太听懂此话的含义。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切了他吃鸟的头,奶奶的,切了后我吃了!”虎子一拍胸口,一副“我明白”的样子,憨笑的看向二师兄。
二师兄眨了眨眼,在那里温和的笑着,听到虎子的话后,目中露出惊讶,不可思议,迟疑以及赞赏与期待的种种神色,其神色的变化,若非是相熟之人,很难看出。
虎子看出了,他隐隐觉得似有些不太对劲,但他明白,自己此刻千万不能露出不懂的神色,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自己可是第九峰最聪明的,什么都明白,于是便昂首挺胸,向着二师兄严肃的点了点头。
二师兄神色也有了严肃,拍了拍虎子的肩膀,似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是长叹一声,脸上有了敬佩。
虎子内心的不安,更多了,但脸上却是一昏满不在乎的样子。
子车盘膝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右腿上的那鬼气黑箭缭绕,使得其面色时而有了红润,但很快就又苍白下来。
在二师兄拍向虎子肩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