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俯身过去,月光映衬下,水中的倒影清晰可见。
不就是很帅嘛,至于这么惊心动魄吗?把一个老人家吓成那样,是不是帅得有些过分了?
他自嘲自恋一番之后,忽然想起,刚才自己明明浑身是伤的躺在医院里,可是此刻竟然神采奕奕的看不见一点伤痕。
难道真是梦?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这么真实的一个世界,这么真实的自己,怎么可能是梦?
可是刚才叫鄯珠的女孩呢?
她在哪儿?
这又是哪儿呢?
此时夕阳西下,倦鸟归林,颜康成的肚子也咕噜噜的叫起来。
他见村头有一间瓦房,院前门廊上挂了一个幌子,隐约能看出是一个“酒”字。
酒馆?
颜康成心头嘀咕着,举步踱了进去。
小店不大,聊摆了几张桌椅。
掌柜的年过半百,他见颜康成穿着轻罗绸缎,气宇不凡,急忙迎了上来,揖身恭道:“公子大驾光临,老朽万感荣幸,本店虽无胡姬玉盏,但家传自酿美酒,绝不有污公子贵体,公子请上座。”
颜康成环伺屋内,正要说话,忽听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