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吹起了进攻的号角,天空中连续炸开了几十团巨大的黑云。吕天河闷哼一声,收回了遮天斧。石弹中暗藏着雷法,震动了他留在本命法器上的神识烙印,让他神魂轻微受创。
顾不得察看伤势,遮天斧只在他手中停留了一息,又化作了一个光轮向空中飞去。吕天河知道,他们若拦不下敌人这波偷袭,未组成阵的低阶战士便会被一扫而空,右路会瞬间崩盘。
覆土营的石弹数量太多,威力又大,尽管天星宗的十名三阶和一些筑基后期修士拼命拦截,但还是有几枚飞到了他们的队列中。
风沙从身后落下来时,吕天河肝胆欲碎。他耳中全是惊心动魄的哀嚎声,脑子里出现的是一副血流成河的画面。
“啊!”吕天河向天长啸了一声,把全部灵力注入了本命法器中。遮天斧在空中突然变大了几倍,横扫八方,瞬间斩破了十几枚石弹。
在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后,灵光黯淡的遮天斧回到了他的手中。吕天河面色卡白,身上的气息变得晦暗,嘴角已经溢出了一串血渍。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片欢呼声,战阵终于联结成功。瓢泼的箭雨飞向了天空,瞬间引爆了几颗近在咫尺的石弹。
吕天河一下钻进了战阵中,防御光幕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