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一会，“他不是死了吗？”
“没死。”鸟人满脸肿胀，说道。
“……”饕餮深吸一口，“当年青丘山出生两只天生九尾，那胡天摇直接被秘密送走，但中途飞行法器爆炸，我还以为全都死了。”
“我早就知道他没死。”鸟人说，“其实他曾去过家里，想让秋千加入‘鸿天’。”
“鸿天？！”饕餮惊道，“他在那个组织里面？！”
“大概吧。”鸟人说，“这次的事我怀疑就是‘黄天’和‘鸿天’联合做的。”
“有可能。”饕餮婆婆点点头，“黄天是激进派，鸿天更是激进派中的激进派，这么大的事恐怕除了他们没人敢做。不知道青天有没有掺进来。”
“不会。”鸟人摇头，“虽然都是‘无天’派，但青天很少做攻击平民妖怪的事，更何况青天有那家伙管着，不会的。”
“希望如此吧。如果温和派的青天也加进来，三界混乱不远矣。”饕餮婆婆吐出一大口烟。“卵二姐的事你查了？”
“嗯。”鸟人说，“确实是天蓬杀掉，但那时候的他被人迷了心智。我怀疑这也是鸿天的杰作。”
“砰！”厨房里，凤三姐一拳打在墙壁上，轰出一个大洞。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