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新干线的列车上,一阵电动剃须刀的马达声中,毛利叔叔正坐在位子上。
手里端着一面小镜子,正将自己下巴上的胡须剃干净。
“叔叔,为什么你会这个时候剃胡子呢?”被马达声吵得无法假寐的铭辉瞪着带有黑眼圈的双眼幽怨道。
“就是嘛”小兰赞同的点点头“那有人在朋友婚礼举行的当天在新干线上剃胡子”
“还不是因为工作才不得已这样的嘛”毛利小五郎听见小兰铭辉的抱怨,解释道:“昨天晚上和客户讨论事情弄的太晚了,所以今天早上才会起不了”
小兰却是一点也不相信自己老爸嘴里说的胡话“哼!说的这么好听,也不知道是谁喝了喝烂醉如泥的回来”
这时,随着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中,从列车另一头跑过来的步美等人坐到我们隔壁的座位上熙熙攘攘的。
“为什么这群小鬼会跟着一起来?”毛利小五郎听着隔壁的吵杂声,问小兰。
“这有什么关系嘛”小兰一边帮毛利大叔系紧领带:“反正他们的父母已经给过旅费了”
“真是的,最近的父母是怎么搞得么!”被小兰系的领带卡得紧紧的毛利小五郎边松了松领口,边嘴里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