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立是真不知道什么是天母兽，牛德宇顺口这么一说，正好解惑了。
越是高等级灵兽，生育越是困难。这似乎在各个种族都是一个定律：个体强大，必定伴随着族群扩张的困难。
高等级灵兽往往数十年都难以交配成功产下一枚兽卵。所以天母兽就显得格外珍贵，不但能够交配成功，而且可以一次姓产下十枚兽卵，就算是每一枚兽卵的品质都有所削弱，也难以阻挡天母兽成为乌桓最抢手灵兽的趋势。
一头天母兽，倒的确是足以让云止雁这样的人物出动。
孙立有些奇怪：“那你为什么一个人来？”
她是权势滔天的天师阁四大档头之一，只怕手下贤人境的强者都不止一位。
云止雁淡淡一笑，道：“我习惯了。”
孙立心头一动，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之中，似乎流露出一种习以为常的孤寂，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同情。
脑海之中，罗桓道：“按照他们说的，天母兽应该是云博兽的后裔，虽然很有用处，但是这种灵兽，一次交配成功，生产之后就灵气耗尽，生产之时也就是它们殒命之时。”
孙立暗忖若不是如此，那只要捕获一头天母兽，岂不是高等级灵兽想要多少就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