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在自己耳中听来,全是为了抛下自己一个人活在这世上的借口罢了。
只是,能拒绝吗
容昀看着王良殷看向自己那希冀的目光,然后别过脸,点了点头:好,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一定不会让王氏出事的。
不管以前如何,这毕竟是他最后的一个希望了,自己没办法拒绝,也拒绝不了。
当初医生说,他只剩下一个半月的生命,就正好是一个半月,一天不多,一天不少,整整四十五天。
最后一天日落的时候,容昀带着王良殷坐在阳台上看夕阳。
他缓缓的跟那人讲述着自己的心情,从自己重生那天第一次见他开始,到他生气的囚禁他一点没有隐瞒的讲述出来。
不经意的一次回头,看到身旁的那人靠在躺椅上睡得很沉很沉,夕阳的余晖打在他俊美苍白的脸上,让他多了几分血色,显得也更康健。
然而他再怎么想自欺欺人,也知道,那只是假象,假象就是假象,永远变不成真的。
那人已经睡得太沉了,沉得再也醒不过来了。
容昀缓缓的握住他冰凉的手,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他抬头去看红彤彤的夕阳,突然觉得,这夕阳比正午的太阳还要刺眼,刺眼得他都忍不住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