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曼曼一直都是个有些保守的人。
陈云正再能胡闹再能折腾,也都是在她所能接受的范围内。像现在这样的要求,曼曼接受不来。尤其是现在,她被逼就范,更让她觉得脏,觉得恶心,觉得屈辱。
曼曼浑身气血上涌,险些晕过去。
她想也不想的道:不要
陈云正呵呵冷笑:矫情,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矫情。现在说不要,是不是有点晚了。
长发从陈云正的指缝间垂下来,遮住了曼曼的半张脸。不是很疼,只是头皮发紧,可他抓得那么用力,带着一股你休想逃出生天的气势,曼曼丝毫动弹不得。
曼曼被迫闻着和着他的和她的体血的腥气,心口里一阵一阵的往上涌酸水。她想推开陈云正,可他手如铁钳,紧紧的箍着她,压的她死死的不能动弹。不容得她说是还是否,陈云正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曼曼呼吸都不能,又窒息又呛,眼泪立刻就涌了出来。
有心酸,还有委屈,更有耻辱,还有无地自容。
从前两人在一起,陈云正不是没提过这样的要求,可曼曼觉得羞耻,不管他怎么求怎么闹她都没答应。
那时他顾及着她,也就没强迫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