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做的到,他是真能让司玲等人进来看她这样的丑态的。
曼曼艰难的摇头,目露求乞之色。陈云正啧啧两声道:你看,我一直都比你心软,看你这样无声的渴求,我再恨你还是会答应你。横竖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说到最后,他的喉咙也跟着生疼起来,竟有哽咽之意。
陈云正恨透了自己。
他伤感什么他疼什么他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女人这女人心如铁石,反倒自己一味的心软心善,对她好,她也不领情,还只当自己好欺负。
陈云正抓着曼曼的发顶,快速的在曼曼口腔里进出。曼曼生不如死,喉咙一次次被顶到,又疼又恶心。
她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
连哭都不能痛快。
陈云正丝毫不留情,由慢及快,再到全无顾忌,把曼曼顶的身子一摇一晃,如同暴风雨中柔韧的柳条,眼看就要脱离树根萎靡倒地了,又被陈云正拉回来,再被他撞的身不由己,然后再拉回来。
将近一刻钟后,陈云正总算松开了一直攥在手心里的长发。
曼曼颓然的朝后仰面倒下去。她的嘴里又酸又疼,喉咙更是如同被刀生生绞过一样,哑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赤果的身上则满是污浊,散发着令人绝望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