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所以燕飞也就懒得多浪费口舌。
省城那个皮革厂的收牛皮的老师傅给他捎口信儿，让他有空过去一趟，厂里想和他谈谈长期供应牛皮的事儿。燕飞只能，现在的人果然没一个傻子。
要论供货稳定质量好，现在养牛场的牛皮供应绝对是不算最好也得是前三的。都是宰杀完之后，直接把牛皮一包，扔到省城的运货车上搭车送到皮革厂，牛皮质量没的，送去的也及时——虽省城那运牛肉车不顺路，不过多绕的路也不远，就几里路而已，这点事外国佬餐厅一方也不介意。
现在竞争越来越激烈了，省城这皮革厂要不想垮台，也得做出改变了，默守陈规必死无疑，这是孩儿都知道的事儿。
捎来的那口信就是想让燕飞去签个合同，以后养牛场出来的牛皮只供应给皮革厂——前些年的确是这样，给国营厂供应原料的，都得求爷爷告奶奶的，生怕厂子以后不收自己的货，求着去签合同。当然现在也有，但是那是自己的货没有市场竞争力的。
现在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燕飞对这个破合同根本不感兴趣，省城皮革厂那里边也是结构臃肿，还摆着国营老厂的架子，连个涨价的话都不敢出口。如果不是懒得折腾，燕飞现在就跑去南方找更好的销售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