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皇爷爷那么就早拉我去侍候,还专门跑到皇陵吃素和我皇爷爷讲道理。
后来虽然烧退了,但我娘担心我,索性就搬进宫里小住。
我刚醒的那会儿,上至我皇乃乃,下至我那才六岁的小堂弟,全跑我这里扎堆了,连小皇帝每天念完书,都要来我这里小坐一会儿再走。
这些人里,唯独没有严子墨的身影。
两个月后,我娘忽然和我说起他,说严太医今天替他向我爹跟二叔请辞了,说是他要代父回乡
下侍奉祖母。
我那会儿还在气头上,就冷冷的哼了一声,y阳怪气的讥讽了他两句。
我娘当即就一巴掌拍我脑勺上,骂说我不是东西,扭着我的耳朵,巴拉巴拉的训了一顿。
我这才知道,我高烧不醒的那几天,原来都是严子墨衣不解带的在旁照顾,后来我醒了,他隔天也跟着病倒了,而且病得还挺凶的,这会儿让他回乡下,他家里人就是想让他回去调养一下。
我听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隔天,我在御花园看到他。
他瘦了,以前他是个衣架子,穿什么是什么,现在衣袍空荡荡的,风一吹,就瘪了。
“王爷!”他远远的向我一鞠躬,就站那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