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书房那么大的屋子,就我和小皇帝俩学生朝夕相对,日子长久了,慢慢我和小皇帝也亲近了许多。
而我和严子墨的事情,则好像消失在时间的长廊里,渐渐的就淡了。
时间一页一页的翻过。
小皇帝十五岁亲政那年,发生了一件大事。
淮南的辽郡王,领兵造反了。
当时自诣为本朝最年轻有为的亲王的我,听了这个消息异常的兴奋。一方面,我想不到,那个被我爹和二叔当烫手山芋推来踢去的皇位,居然会有人不识好歹的来抢。另一方面,太平盛世过久了,我需要一点刺激来活动神经。
那会儿,我豪情壮志,一马当先就请了令,愿带兵镇压。
结果小皇帝的谕旨下来没多久,我仗打到一半,手上的虎符都没摸热,辽郡王那一伙人就因为窝里反,先自己把自己镇压了。
这场赢得异常轻松的平乱之战,功劳自然全落在了我头上。
我爹很欣慰,我二叔也很欣慰,说是这会儿,有我在前头担着,他们可以安心的回去养老了。
这话儿,我不爱听。
这两人明着就是想推卸责任。
我把辽郡王一家子带回京,浩浩荡荡六百多人,把京城的牢房都挤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