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小全张被我下了命令,我不叫他,不管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能进来。我用尽全力去推杜仲勋,都不能移动他半分。
渐渐的,他沉重的身躯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也只好停止这些无用的挣扎,安静的躺那里给他垫底了。
过了一会儿,等他的钳制终于松动一点,我可以稍微挪动了,发现他已经沉沉的睡下。
我试图离开,但一拿开他的手,立即又被抓了回来。
“别走,陪我睡会儿……”浓重酒气下掩着的,不知是呓语还是他的警告。
我就这样被他圈在手臂里,过了一夜。
醒来的时候,哑x已解,杜仲勋一身朝服坐在我床边,也不知道坐了多久。
我支着身体起来,被他低头就是一吻。
直到我肺里的空气被抽干,他才离开我的唇,顶着我的脑袋说:“给我一年,我会让他们再也拿不起刀剑!”
“好!”我立即应道,喉咙能发出声音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给我几个人,我需要副将!”
杜仲勋这句话让我一怔,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和你一样,也无将可用了!”他笑得一脸无害,仿佛在谈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