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朗又冷笑,翻了个白眼。这人别不是脑子有病听不懂人话吧?媳妇儿分明是嫌弃他、委婉的拒绝他同行,他居然能听出替他担心的意思来!
呵,真会给自个脸上贴金呐!
得,苏锦笑笑,也不再多言。
山路并不好走,梅九陵一开始还精神抖擞,刻意保持着儒雅风度,从容不迫。
但是很快,这份风度与从容就变成了狼狈不堪与气喘吁吁。
别说他了,便是梅十三也好不到哪儿去,主仆俩好一对难兄难弟!
这也难怪,金陵山温水软,平地多,山地少,偶尔有几座山,山势也很平缓,道路更是修建得整整齐齐,平日里登山游玩,还能在半道上凉亭里歇脚,不想走了还能乘坐轿子。
长了这么大,梅九陵还是头一回走这种货真价实的山路。
同样是山,差别就是这么大!
秦朗面不改色,只管陪着自个媳妇儿,当没看见梅九陵的狼狈。
苏锦不忍心,提议坐下来歇一歇。
树荫下,梅九陵主仆毫无形象跌坐在地,背靠大树,大口大口的喘气。
梅九陵看看发丝都不见凌乱的秦朗,再看看若无其事、只脸蛋微微泛红的苏锦,再看看自己,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