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根本就不是我那叔父的种。他老人家顾着面子,又是慈悲心肠才留了你一条贱命。还有你那母亲,死了也不能入宗祠,八成也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许连平“呸”地一口唾沫吐到地上。
“你说什么?”许嘉彤脸色发白。
旁人的诸多揣测她并非不知,但并无实据。可是她的母亲没有入宗祠一说,却是头一次听说。
许连平突然往前冲去,但毕竟醉得厉害,自己把自己绊得撞在椅子腿儿上。他哎呦大叫一声,指着她道:“老太太和我母亲都不好意思提,想必那个老太婆也羞于启齿,你不知道也对。或者你早就知道了,可留在这里至少外人还道你有个正经的出身,才装作不知。你过来,别闹腾了,过几日爷就让你穿金戴银。”
许嘉彤心里千回百转,许连平是昆山有名的纨绔子弟,做过不少龌龊事儿,可是这人虽然很坏,却没有那么多兜兜转转的心思。他若欺辱她,大可不必去编造这样的话,说句不过分的话,他也编不出这样的话。
这十有**是真的,只是因为时隔十五六年,许孝祖又将原本的贵妾林氏扶正,有关原配杜氏的事便渐渐烟消云散了。
她曾想过许孝祖对她不闻不问,是因为他日久忘情,而林氏又多加阻挠。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