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五妹妹和老太太说了那番话之后,连我都觉得自己沾了铜臭气,心里头一直有个疙瘩,不知是不是曾经得罪了五妹妹?若是有,我一定赔罪。”许嘉彤柔柔地道。
许嘉晴回想了一下,依稀记起那天的话,挠挠鬓发道:“四姐姐多心了,我没有亲姐妹,别的堂姐妹又都在西都,只有四姐姐一个姐姐说得上话,哪里会说你的不是。我就是觉得用自己的东西换银子不是什么错事,又不是贴身的东西。母亲前一日也对我说四姐姐做事机变、不拘小节,让我体谅四姐姐的苦衷。”
“哦?我的什么苦衷?”许嘉彤目中柔光浅敛。
“就是私宅用度不足,要靠四姐姐承担呀。”许嘉晴似是有难言之隐,忍着没有把话说全。
为什么用度不足,一定有个解释,想必解释的很不堪。比方说曹氏行同下堂妇,比方说她许嘉彤出身不正。
许嘉彤没有为难她,笑道:“是我误会五妹妹了,是我不好,等到了西都,我亲手绣一扇屏风给五妹妹赔罪。”
许嘉晴又客气了几句便告辞了,许嘉彤叹了口气,对碧水道:“你瞧着五姑娘是真傻还是假傻?”
“姑娘小心谨慎是应该的,可是也不必把人都想得太精明了。您看看大少爷那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