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锦绣坊,旁的事绝不能多问。”
“嘉彤明白。”许嘉彤也是心急而乱,被段氏点醒,立刻乖巧地随她过去,就是这一路上的园中景色也没有多看一眼。
开门的是赵棋允,许嘉彤听坊里的师傅们说起过,这人被戴元冠和他的另一位随从庞泰称为棋篓子。想必此人要么嗜棋如命,要么是个很善于出谋划策的人。
“见过戴爷。”许嘉彤不卑不亢地见了礼。
戴元冠依旧坐在躺椅里翻书,只是这一回屋里少了缭绕的雾气,他的面目显得异常清晰。
他五官深邃、棱角分明,如刀刻斧凿,面庞瘦削却有着刚毅的轮廓,眼角处微微上扬。仿佛一不留意,就会神采飞扬。若非长年病痛折磨之下,他面色发黄,眼角、额头已经现出了这个年纪的人不该有的纹路,他这长相恐怕在昆山是无人能及的了。
许嘉彤还没有出过昆山,只能这样评价。她与戴元冠自上次见面之后就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她甚至不相信,就是那样的一个日子,段氏将她叫来了锦绣坊,于是她就与这样一位游走于朝野江湖市井的传奇人物面对面的说上话了,这一切都来得太快、太突然。
“就打算这么站着?”戴元冠放下了手里的书,看向她时看得出已在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