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让我失望的。”
许嘉彤见他无话,便要转身告辞。此时戴元冠又恢复了闭目养神的样子,手指在椅上轻敲了几下,算是硬了。
一、二、三……许嘉彤走出了三步,毫无预警地转过身看向他,问道:“不知戴爷的身子是天生如此,还是经历太多以至如此?”
戴元冠愣了一下,竟还没有人当面问过他这样的问题,他审视地回视着她好不躲闪的目光:“若是天生如此如何,若是后来如此又如何?”
“若是天生如此,一辈子未尝过最好的滋味,虽然痛苦,但不至于绝望。若是后来如此,失去最美好的总是要比一开始就没有得到痛苦,对大有作为者更是如此。戴爷若是后者,仍不见消沉,足让世人佩服。”许嘉彤道。
对戴元冠,她的确是佩服的。可是戴元冠身上处处透着玄机,自方才有那种熟悉的感觉,她渐渐觉得这种感觉挥之不去,一直萦绕在他身上。
还有那几次她察觉到暗处有人尾随,会不会也与他有关?毕竟在昆山,人们还犯不着为她这个尚不引人注意的侯门“野种”大动干戈。
“后来如此,遭人陷害……也说不上,造化弄人,有个人令我如此。”戴元冠别有深意地开口,目光却是停留在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