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从小被保护得不错,有点不食人间烟火。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自然要留下来等。若是他出了意外来不了了,我就……在那儿做工,把债还清。”王延盛肯定地道。
许嘉彤、碧水不由得从头到脚地审视他,对视了一眼,显然都不觉得他这种显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能做工。
“公子听口音是西都人?”许嘉彤只是觉得他的口音和戴元冠比较像,虽然也不是特别像。
王延盛想了想,点头道:“算是吧,很多年前我就到西都了。”
“公子只身到此,所为何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许嘉彤问道。
王延盛终于停了口,客气地问道:“姑娘是本地人,我正想打听,最近有没有也是从西都来的男子,出手很阔绰的那种?身体不是太好,出去走动都要坐马车。”
昆山不大,若是突然多出来一个外乡人,出手又与当地人极是不同,总是会有人注意到的。王延盛进了城门,一路问了好些人,有个街口卖绵糖的小丫头说好像瞧见过一辆华丽的马车经过,他听了之后顿觉自己没有找错。
“没见过,不过我可以帮你打听,你大老远地追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么?”许嘉彤装作不知。
如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