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生妄想,等到他去尝试了,自然也会知道不可能,到时候事情就会不了了之。后来他又拿这件事纠缠我,还让我扮作与方爷偶遇,前去茶楼。我无法反抗,好在那日方爷一直在与方家大掌柜喝茶,不曾留意到我。”
这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楚楚可怜,把她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的苦楚娓娓道来。方才许连平指证许嘉彤的时候,李氏就觉得定是许嘉彤假意应承,再伺机发作。可是听了这番话之后,那时的应承就不难理解了。
许连平提出这样的要求,许嘉彤也是求助无门,聪明如她一定知道,这家里的人是不会为她出头的。这样以来忍气吞声,拖延下去,等待事情过去才是正途。
李氏看看许连平,用命令地语气道:“连平,这事是你的不对,目无尊长、擅作主张,简直异想天开,那方瑞岂是你能安排的?你再看看,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她是你的堂妹,她的父亲是你父亲的兄长。方瑞是什么样的人,昆山没有不清楚的,你要把自己的堂妹嫁给这样的人做填房,你让别人怎么看你。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若是再提,休怪我不客气。”
“呵,我做不了主,没错,我是做不了主,你们等着瞧,我早晚有一天能做主,能做你们所有人的主。”许连平恨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