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见到了,可是他装作不认识我,让他那个侍卫把我赶出来了。”王延盛生气地道。
侍卫?如果他要找的人是戴元冠,戴元冠的随从是侍卫,他并非官身,护卫他的人如何能称为侍卫?
“这么说是为官爷?”许嘉彤试探道。
王延盛摇摇头:“是也不是,也没几个官能管得着他。唉呀,不说了不说了,他让人把我赶出来的时候说,我要是到处乱说,他下次见我,就打掉我的牙,我可惹不起他。”
王延盛要找的人是戴元冠,这只是她的猜测,兴许是猜错了。许嘉彤看看他,这人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她不忍看他这般狼狈,想着暂时安排他个住处,可是手头的银子也不多了。
“公子是男子,我在家里多有不便,不能邀公子到府上小住。倒是家里的门房在墙根儿边上有两间房,就是不知道公子是否介意,总比在庙里强些。”许嘉彤也很是尴尬,这已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了。
那两间房挨着祖宅后门那一端的外墙,临着后巷只看一扇小门,为了天刚亮的时候给洒扫、采买的下人开门,又在里面开了一道门。原本是门房父子居住,最近门房的儿子放了外差,便空了一间。
在曹氏当家的时候,这门房曾经颇受重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