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渊源,许嘉彤欣然道:“无论如何,昔日之恩存于昔日,今日之事我是一定要谢的。祖太太的大恩,我会一辈子铭记在心。”
陆氏坐下来,让她坐到身边,低声道:“方才的事可是他们要害你,却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祖太太说的是,若是没有我,五妹妹就有机会入西都待选了。也正因为如此,三叔父和三婶娘对我多有误会,经常与我为难,之前三叔父不在府里还好,他回来便发生了这样的事。”
“老三一向眼高手低,以为和你父亲是亲兄弟,只是没有机会,才会窝在昆山这一亩三分地里。他仗着你父亲的势,还要挖他的墙脚,你别觉得奇怪,他这一折腾恐怕酝酿了好几年了,上一年还想把许连平那个孽孙弄到西都进学,也不怕惹出事来。”陆氏生气又无奈地道。
许嘉彤道:“大堂兄这回就是招惹了方家大姑娘,非但私相授受,还向方大姑娘借了几万两银子还赌债。即使他们之间还是清白的,可既然已经授人以柄,难免不被方家攀上了。”
“我看他和那个方大姑娘也未必清白,人家要攀他,自然要使出手段来。他那便宜占不够的性子,顺水推舟的事他做得出来。”陆氏停了一下,问道,“五姑娘平日里为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