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也不安全,今夜我闷了,把你弄来这里说说话。”
“可是今夜要抄录佛经,还会有人送茶水进去。”许嘉彤恨不得墙上能出个洞,好让她钻出去。
“这时候已经有人在替你抄了,带着人皮面具,任谁都不会发现。”戴元冠朝她走了过来,步态稳健,丝毫不复从前的病态孱弱。
这……许嘉彤近乎惊恐地看着他稳稳地走了过来,戴元冠一直假装病弱,瞒过了天下人,却貌似不打算瞒着自己了。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不是福,是祸。
“戴爷的身子痊愈了?”许嘉彤心里嘀咕,恐怕从来都是好的,面上尽量装出老实而惊讶的样子。
戴元冠笑了笑:“别装了,你会想不到我才是装的?”
许嘉彤摇摇头,极力否定早已产生过的怀疑:“戴爷日理万机,累坏了身子也不足为奇。何况世间万事总不得完美,人们大体是希望戴爷您有那么一点不完美,这样大家心里就不会那么不平了。”
戴元冠显然有些郁闷,神色不愈地看了她两眼,本来想站到她面前,又往旁边站了两步,声音又恢复原本的阴阳怪气:“你那五妹妹是个没本事的,心又软,想要借你为自己的兄长和爱慕的男子铺路,又不愿意下狠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