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过是想趁乱把当年失去的东西抢回去,还找什么借口。也不想想,许家的家业有大半是老太爷和您打下来的,他们这些旁支有什么资格来争,每年肯给他们奉养银子就已经是给他们脸面了。”
李氏只觉得额角胀痛,浑身上下仿佛瞬时加上了很多重物,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话即使是实话,也不能这么就说出口。何况这份家业是如何打下来的,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归结到某一两个人头上的。
“混账东西!”李氏到底还是抢先给了许孝贤一记响亮的耳光。
许劲风冷笑道:“我倒还不知道有关许家的家史竟还有这样一番解释,也难怪,三老爷七岁就不再到族学读书,只能跟着一个姨娘学规矩,是不该指望他还懂得什么叫纲常法度的。好,很好,当年我们许家是软过一回,错过一回……”
“别拦着我,早让你坐太夫人的位子,你不肯,看看如今。”许孝贤先朝着李氏大吼,吼得李氏连着退了几步。
许孝贤满脸怒容,继而又道,“错?你们也有错?好啊,说说你们错了什么了,说得好,我们就不计较了。说完了,就老老实实当你们的族老,别有事儿没事儿地自找不痛快。”
“错就错在当年不该迫于一时的危局,答应给我兄弟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