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许嘉晴这一身,虽说有些旧了,可那料子里隐隐藏着的金线彰显着富贵底蕴,又甚是合身。相较之下,一新一旧,却是旧更胜新。
许嘉晴心里正堵得晃,被她一说,不假思索的回嘴道:“秀姐儿不要胡说,你坐在那儿怎么就知道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你是下不来台了吧?从前把自己抬得太高,让我们以为你才是许家嫡支的嫡出千金的一样,如今待选没有你就算了,去西都都要推迟。我看是因为正主回来了,就用不着你这只会装腔作势的小可怜了吧。”赵秀哪里是省油的灯,一股脑地把方才她们窃窃私语的话说了出来。
许嘉彤刚要阻止,却见马琴歌在向她使眼色,还指了指后园的另一边。那里连着通往前院的廊子,正站着两人,其中一个妇人身形微胖,穿着得体大方,另一男子眉宇间有严峻之色,年纪与许连平相仿,样貌也有两分相似。
让许嘉晴再说下去,恐怕会涉及许孝贤和许孝祖的关系,这就好比正在磨一根戳向许孝祖一直以来用谎言所糊的大鼓的针,随时会将那谎言戳破。这鼓一旦破了,会伤到三房,也会伤到许家和许孝祖,而一旦被追究下去,还会伤到她。
而恰巧此时的两位来客,正是这件事的见证者,也是林氏和西都许宅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