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本分,算不得劳累,反倒是福分。”许嘉彤寒暄道,又看向珍嬷嬷,“嬷嬷一路也辛苦了,碧水,给二哥哥和珍嬷嬷看座,就借着这筵席给二位接风了。”
“二公子就不必了,今日是女眷相聚,他一个男丁不合适,他会住处歇着就是了。也不必给奴婢安排席位了,奴婢身份低微和众位闺秀同坐不和礼数。奴婢看姑娘身边没有老成持重的人照顾,就托个老,在姑娘身边服侍,倒是请碧水给五姑娘再安排一个席位。东主只有一位,同坐着实不合适。”珍嬷嬷连珠炮似的道。
许连没有反驳,顺从地道:“是了,我留在这儿就唐突了,我去和三叔父说话,晚些再来看四妹妹和五妹妹。”
“双绣,你送二公子过去。”许嘉彤也不留,让人送他过去。
许连是庶子,却也是许孝祖唯一的亲生儿子,因此许孝祖对他远远超过一般人家对庶子,这也是人之常情。按常理说,这样的人家只要这庶子的生母不瞎折腾,主母在显然已经无法再有亲生的嫡子情况之下,都会把这个庶子过继到自己名下,再加以收拢、威伏,将来也好有个依靠。
可是林氏没有,听李氏说起过,倒不是她全然不想,而是要将许连完全压服了才肯做这样的决定。也正因为此,许连的大事小